长乐金陵—比窦娥还冤的小戚(胡宗宪:明明我最冤!)
夜间的夫子庙好不热闹,秦淮河边似乎有演出,天一擦黑就人头攒动,舞台边围了一大堆人,挤得泠洛都要脚不沾地了。
她不想挤,但是这架势,要是这时候离开,待会演出开始就挤不进来了。
灯光渐渐向舞台聚集,演员陆续登台,看样子今天是要唱戏。
随着悠扬的越地吴音响起,演员就位,今天这一场唱的是新编越剧,话说这个服装筱橘还是满意的。
“遥望沧海泪淋淋,想起我儿更伤心。夜夜思子泪沾巾,哪日不曾泣天明。”
泠洛身后一个中年男子,轻声问:“小姐,这舞台上唱的什么戏?”
“简介说唱的新编越剧《思子亭》。”泠洛看着身旁的海报说。
“……?请问讲的什么故事呀?”男子继续问。
“嘉靖年间戚继光斩子。”
“啊?我嘉靖年间哪来的儿子啊?”
“嗯?”筱橘扭头。
一位面容清秀,气质风流的男子站在泠洛身后。
……
远处帮助解缙扯簪子的清光看见这一幕,cpu又烧了……
“我头发!头发!”解缙吃痛的捂着头,去捏清光的手,“清光,清光同学,我头发!”
朱棣给解缙买了一枝漂亮的簪子,玉兰花的头,挂着铃铃铛铛的花瓣。这是一枝女簪,但解缙喜欢,于是带在头上。
然后铃铃当当的花瓣勾住了他乌黑的秀发。之后就有了,朱棣扯头发,一扯一哎呀……
郑和转身打量男子,直觉告诉他,面前的男子和一样不属于这是世界。
这人姓戚,叫戚继光,没错前不久,戚继光也从紫藤花走廊醒来,穿越到了这里!
舞台上还在上演着精彩的节目,戚继光看完一整场戏,筱橘凑过来问:“请问戚大将军有什么看法吗?”
“我在仙游时真没儿子……”戚继光满脸无辜,之后小声嘀咕一句,“我哪敢动月娇的崽儿啊……”
“嗯?您为什么这么肯定戏里杜撰的是夫人和您的孩子呢?”筱橘夺命二连问。
郑和也表示疑惑,泠洛默默吃瓜(注:她是真的在吃西瓜。)。
“……他惧内!而且传说他打不过王夫人!”解缙这时候终于扯下来头上的簪子,然后顺手插在朱棣头上,并把叮铃哐啷的流苏狠狠按在朱棣发髻上摩擦。
“嗯?”郑和看着戚继光。
戚继光异常尴尬,就在他打算解释时,郑和先开口了。
“解才子真是不懂风趣,这叫宠妻!”郑和也不知道才两天,在哪学的这词儿。
“对对!我二本命是宠妻狂魔!解大才子真是铁憨憨!”
“你大本命是谁?”解缙说。这家伙穿越过来没少混贴吧和老福特。
“大本命就在我身边!”筱橘扯着郑和的袖子,“对吧!傻狍子——?”
“哦——你和泠洛大本命是头鹅!”解缙故意指着旁边的河里的大白鹅说。
“……烂橘子你不要招惹人家还想着人家夸你好嘛!”泠洛内心疯狂吐槽,但泠洛不说。
“话说昨天是谁把我关外面的?”解缙趁着朱棣扯簪子的时间,走到郑和身边,打算盘问他昨天的事情,他要报仇。
“真的是风——”郑和肯定的说。
“是看块石头能看出仙气的人来疯吗?”解缙反问。
“真不是陛下……”郑和也很无奈,确实不朱棣干的。
“那是你?”解缙看他滴水不漏,赌气似的反问。
“你自己跑出去吹风,风把门关上了,怎么能怨人呢?”郑和表示无辜。
“郑和,都到未来了,你还怕他干嘛?”解缙想了想说,“你现在还没工作吧?到我工作室来教书法!”
郑和有点心动,但他答应过那个人,不告诉解缙。
“……”解缙沉默良久,一把扯下朱棣头上的簪子。
“嗷呜!”朱棣疼出了狼叫声。
“解缙!”朱棣捂住脑袋。
“簪子下来了!”解缙把簪子那在手里晃了晃。
朱棣语塞,要是能回到大明,这一次他绝不把解缙埋在雪里埋死。
他要拿镊子一根一根的给解缙拔胡子!!!
“是我不小心关上的……”清光看见朱棣的惨状,有点于心不忍,虽然很爽。
“?”
“??”
“???”
“我和你有仇吗?”解缙问。
“我只是想喊你进来,没想到手一滑门关上,还自己锁上了……”清光真不是想捉弄解缙。
“那你打开啊!”解缙炸毛。
“……”清光看着解缙,心想完喽,给自己大本命惹恼了,以后想贴贴不可能喽!
“门从外面反锁了……”郑和没说谎,夜班保安敢来后是拿钥匙强行开锁才打开门。可能是门本来处于锁头半开状态,清光不小心关上后锁自己弹开了。
“……”
那边戚继光和一个看戏入迷的姨姨解释着戚继光他真没杀子啊……
好冤枉呐!我比窦娥还冤!
角落里的胡宗宪:明明我最冤……
“咱们去小吃街吃梅花糕吧?”泠洛赶紧转移话题,别吵起来,别吵起来!
“好呀!南京的梅花糕听说可好吃了——”戚继光赶紧附和。
众人往去小吃街走去,路上布置者各自花灯。
郑和这时候已经换下了弄脏的袍服,改了一身白色交领汉服,这是泠洛给郑和挑的,下裙是百褶花鸟,上衣是浅交领小袖衫子,鞋子是一双蓝色浅口布鞋。夜间的灯火下,真是如一句评戏唱的:行风流,动风流,行动怎么那么风流。
【感谢清光提供的灵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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